但眼下还没有发现这样的人,而尼堪外兰都已经打退堂鼓了,那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敢跳出来。
如果没有,他将何去何从?
见哱承恩如此纠结,尼堪外兰好心地问:“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但讲无妨。”
“你已经是大明宁夏副总兵了,比我这游击将军职位还要高,而陛下对你又那么好,你为了私人恩怨,就这样领兵出来,陛下都没有责怪你,其实我觉得你真需要考虑陛下的意见。”
“你认为陛下什么意见?”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当然是罢兵回宁夏啊!”尼堪外兰自以为是地道。
哱承恩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,很想解释两句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“怎么?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尼堪外兰见哱承恩似有难言之隐,好奇地问。
哱承恩欲言又止,但还是没说。
尼堪外兰不禁有两分不悦,“我可是自认识你以来,就把你当作朋友,瞧你却将我当作外人似的。”
“哎!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哱承恩仍是满怀愁绪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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