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这话,身为宁远伯的李成梁感觉自己也要掏腰包了。
王象乾又担忧地道:“只是陛下登基以来,对皇亲国戚一再打压,又不断减少对他们的供给与奖赏,他们本就有怨言,再让他们出资,会不会?”
朱翊镠道:“假如朕出十万,他们不出五万,朕找理由去抄他们的家。”
李成梁:“……”
王象乾:“……”
两人听得都是毛骨悚然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只听朱翊镠又说道:“放心,朕再打压他们,他们也有钱,不信等着瞧,朕欢迎他们跳出来闹一闹。”
“朕还怀疑保定伯梁世勋没死,一直躲在山东呢,哼,刚好。”朱翊镠目光陡然一泠,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资金的事儿你们别管了,朕自有办法。”朱翊镠一挥手。
王象乾与李成梁躬身而退,反正募捐的事儿皇上也不是第一次干。其目的很明显,就是要割大户人家的肉,还不许反驳,谁反驳办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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