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以肯定,像衍圣公这样极有特权的公爵,又怎么可能将他的田地全部收归国有然后分给百姓?
想到这儿,王象乾感慨地道:“这个衍圣公也是,听说府第建得堪比皇宫紫禁城,世世代代享受朝廷的恩惠,五万两银子都舍不得掏出来。”
“先不管了,也不要制造舆论。”朱翊镠一摆手,嘱咐道,“毕竟这是募捐,朕只是提醒,并没有强制,是衍圣公自己不识趣罢了。届时真去了曲阜,再与他掰扯掰扯这件事儿。”
“臣遵旨,衍圣公不肯捐出五万,死活只出一千,那不知鲁王、德王、衡王他们,会不会也不识趣不出那么多……”王象乾担忧地道。
“朱家要是有这样的种,朕不刚好要修理修理他们吗?”朱翊镠喜悦地道,“朕自登基即位以来,一直在找典型呢。修理衍圣公,朕多多少少还有点顾忌,毕竟是孔圣人之后,届时会说朕不尊重读书人,对先贤不礼貌,修理朱家后代是修理自家人,朕就不用顾忌什么了,反正各路藩王也没几个好玩意儿,早就该修理修理了。”
“……”王象乾骇然不敢作声。反正各路藩王也没几个好玩意儿……这话,竟从陛下口中说出来。
不过确实在理,藩王多是蠹虫——这也是陛下形容的。
王象乾除了惊讶,更多的是震撼与钦佩,陛下太与众不同了,简直就是大明王朝第一明君。
哦不,说千古第一明君也不为过。
跟着这样的君王就是有奔头有干劲啊,王象乾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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