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。”努尔哈赤冷冷地道。
“那朕不管了,你们自己看着办。”朱翊镠面上带有几分恼怒,可心里头想着这样其实也好,与当初冯保暗中除掉哱拜的目的倒是不相违背。
反正努尔哈赤与哱承恩两个家伙都是倔驴脾气,表面看似矛盾解决了,但其实内心都压着火。
座谈结束,朱翊镠难得放松,与徐文颖单独待了会儿。
徐文颖笑了笑说:“你这皇帝,在努尔哈赤与哱承恩面前好像威严不足,也有点不像你平日的脾气。”
“怎么威严不足了?哪儿不像平日的脾气?我平日里什么脾气?”
“你是大明皇帝,可他们两个反驳了你多少回?平日里你召集朝中大臣,从来不都是说一不二的吗?”
“你见过我平日召集朝臣时的情景?”
“我爹说的,连言官都不敢反驳,可今天他们两个讨价还价,你出面调节最后却不了了之,你说威严何在?”
“假若是你,该怎么做呢?”
“努尔哈赤虽然是你徒弟,可也不能耍赖呀,他明摆着不想给钱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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