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朱翊镠沉吟不语,曾朝节又弱弱地问道:“陛下此行既有如此深意,那不知陛下将对辽东有何举措?”
“朕接下来会在辽东停留半年到一年时间,对辽东推行深度改革的同时,力争解决大明与女真族的问题。”
嗯,朱翊镠用的是“力争解决”,并没有说就一定能解决,但对辽东推行深度改革已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了。
如果暂且将女真当作“外部矛盾”,那首先必须解决辽东“内部矛盾”。
在确保解决内部矛盾的同时,力争解决好女真族这个外部矛盾。
这是朱翊镠的大体战略思路。
李成梁镇守辽东功不可没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但也正因为他十几年来在辽东堪称一手遮天,以致于辽东的治理已经到了几近溃烂的地步。
当然,作为后来人,朱翊镠绝不会简单地将责任归结到李成梁的头上,主要责任还是在于大明这个国家机器的运作机制已经出现了大问题。
张居正励精图治十年改革不过是将问题的凸显时间放慢了。
而辽东也仅仅大明的一个缩影。
只是相较于其它地方,辽东的问题似乎又显得更加突出而已。
“根儿”上的责任当然得归结为大明的运作机制,而更加突出的部分与李成梁以及辽东复杂的局势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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