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怎么觉得守制之礼的改革,要比切断对皇亲国戚的无条件供给还要难得多呢。”王家屏咂摸着嘴喃喃地道,“两者对抗的人群不同,相较于读书人,我感觉皇亲国戚要容易对付一些,读书人多皮实,连死都不怕。”
“可天下读书人有多少觉得,守制三年确实有点长呢?”
“……”王家屏立马沉吟无言以对,感觉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反驳。
悲伤是悲伤,可守制三年什么都不能干,确实难过。
这个苦头,王家屏吃过。
“那要不就这样确定下来,行吗?”申时行带着征询的语气道,“皇后娘娘还等着咱回复呢。张泰征在真定府,这会儿指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”
“我看,姑且可以一试。”王锡爵表态道,对皇上他现在只有敬意。
而一旦心存敬意,那爱屋及乌什么都是好的了。所以疑问归疑问,王锡爵当然会力挺朱翊镠。
王家屏也没什么好说的,本来他在内阁存在感就不强。一个是首辅,一个是次辅,他居于末位。
眼下很明了,首辅与次辅都表示支持,他反对又有何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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