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及此,朱翊镠决定也不用藏着掖着,坦白地说了。
“有一件事儿,朕当初一直没有告诉爱卿。其实当日首辅申先生,将爱卿为何决定前来镇守奴儿干都司,其具体原因已经告诉过朕了。”
“……”张学颜不禁讶然。
“是的,朕知道爱卿来奴儿干都司镇守的一个目的是为了寻找孩子。”
“臣恳请陛下恕罪!”张学颜吓得当即跪下。
“爱卿何罪之有?”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问道。
“臣当年担任辽东巡抚时,不知检点竟与外族女子有染;后来私下多次派人查找,可一无所获;臣又不死心,借着镇守奴儿干都司的由头,私下里又利用职权派人寻找,臣实在愧对陛下的信任与厚爱!”
“爱卿请起,朕一言九鼎,今天之所以坦白地说出来,绝无半分苛责爱卿之意,只是表达朕的关心。与人谈情说爱而已,你情我愿,朕难道还会为此责备或惩罚爱卿吗?”
“多谢陛下宽宏大量,可臣不该瞒着陛下啊!”张学颜依然跪地不起。
“朕当然能理解,爱卿不必自责,请起。”朱翊镠抬手。
“谢陛下!”张学颜这才站起来,而后谨小慎微地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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