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们休得骗我。”
翁果岱当然不信,“哼”了一声,尽管眼前跪倒一大片。
“请大汗相信我们,我们可以对天发誓,心里头恨死了大明皇帝。”
“大明皇帝不是对你很好吗?”
“屁,大汗有所不知,原本我与大哥哱承恩、二哥哱承宠来建州那边,是找努尔哈赤报仇的,父亲哱拜死得不明不白,可大明皇帝仗着威权,加上又是努尔哈赤的师父,所以偏袒努尔哈赤,不给我们报仇的机会。”
“大哥二哥甚至怀疑父亲的死与大明皇帝有关,大明皇帝就想不了了之,可我们岂能甘心?于是,大哥决定进京做官,继续从努尔哈赤处下手追查,结果大哥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”
“二哥气愤不过,想回宁夏集合我们原部落的实力,反了大明皇帝,就像你们科尔沁部一样。结果又被大明皇帝抓回来,二哥被关在辽阳做人质,却让我们来为他卖命征讨你们。”
“可我们尚未开战,辽阳那边已经传来消息,二个哥想要越狱,却被抓,当场给击毙了,如同大哥当日不慎落马身亡时一样,中间都是疑点重重,根本就是大明皇帝想除掉我们。”
“我们与大汗是同族人,大明皇帝无时无刻不怀疑我们的衷心,我们岂会为他卖命,攻打自己的族人?所以就逃出来了,决心与大汗一道反明。”
因为有所准备,所以哱云这话一气呵成,毫无凝滞拖沓,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与决心。
然而,翁果又岂会轻易相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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