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想,他们既然来了,就不会轻易撤走。”戚继光分析道,“如今,翁果岱中箭受伤生死未卜,我们交不出人,估计他们更不会走。此刻听不到叫嚣声,想必是因为我们已经撤回来的缘故,他们对着空气叫嚣有什么意思?”
“这样看来,虽然翁果岱态度鲜明反对陛下的民族政策,可还真不能死!”戚继光又感叹地来了一句。
“走,去看看他吧。”朱翊镠起身,领着一帮人去了。
尽管因为翁果岱强硬的态度,确实没有人喜欢他,可似乎也没有人觉得他有多么讨厌,他还不是那种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那一类人。
……
翁果岱心口处黑了一大块儿,军医正在给他清洗、解毒。
而他本人还处于昏迷状态。
军医见朱翊镠来了,忙行礼拜见。
“怎么样?”朱翊镠问。
“回陛下,现在不好说,幸好箭上不是无药可解的剧毒,但因伤了心脉,是否能醒来,就要他自己造化了,臣已经竭尽全力。”军医恭敬地回道。
“好,如果这里治疗不便,可以考虑将他送到辽阳再接受治疗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