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,您看。”
冯保气嘟嘟地将六科廊言官为童德平写就的讣告递到朱翊镠面前。
“就是有人想搞事儿,尤其是那帮言官。”继而冯保又愤愤地补充道。
朱翊镠接过看了一眼,但也没太当回事儿,毕竟先头已经预感到了。
所以他不过微微一笑,问道:“伴伴给童家送去了慰问抚恤金吧?”
“万岁爷,送去了一百两银子,而且奴婢还知会工部尚书潘老并取得他的同意,童主事的丧事将由工部出资。”
“好,咱尽到责任就成了,其它的不用我们操心,也操心不来。”
“万岁爷,奴婢是气在有不少官员故意将矛头对准京察。更为可恨的是他们居然绕过童家,也不经童家人同意,请来哭丧的婆子有心造势。”
“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京察吗?”
“想必有许多官员是这样想的。”冯保回道,“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万岁爷整顿政务、刷新吏治的决心,而且也不理解万岁爷京察的目的。别说童主事的死另有原因,即便就是因为京察而死,万岁爷的旨意已经颁发,也断无收回之理,不知道那帮人是怎么想的。”
朱翊镠还是微微一笑,“你派人去看看到底是谁挑的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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