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此一劫,我们即便最后能抵达东番,可被抢走那么多的金银珠宝,又死伤那么多的人,到了东番也是困难重重举步维艰生计都成问题啊!”
“事在人为,我们有双手双脚,总不至于饿死吧?”王喜姐乐观地道。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朱翊钧沉默了好大会儿忽然问道。
“王爷为何突然有此一问?”
朱翊钧苦笑两声,喃喃地道:“当皇帝时,被人挟持,最后被废了;如今降为藩王,还要受制于人。”
“王爷想多了。臣妾觉得马将军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”稍顿了顿,王喜姐又说道,“臣妾还有一句劝,请王爷往后有想法、有决定之前,一定要与马将军他们事先沟通、商议。只有大家一条心,才能做出大事来。”
“真的谢谢你!每次有难,都是你在我身边。”朱翊钧由衷地道。
“咱是夫妻嘛,说这些作甚?”王喜姐带有几分忸怩之情,“其实你被废,臣妾也有几分责任呢。”
“与你何干?”
“臣妾与王爷成亲好几年了,倘若当初生下龙子,怕是早就立为太子,这样你就不会被废,即便被废,继承大统的也将是我们的孩子,不会将你流放至东番。所以说到底臣妾也有几分责任,都怪这肚子不争气。”
“都过去了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不必自责。”朱翊钧拉着王喜姐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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