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来了,童德平虽然患了严重的抑郁症,但他的死,京察的确是一个导火索,至少可以说是京察刺激的。
如果不是害怕京察丢官,或许童德平就不会想不开悬梁自尽——当然这只是如果,这世上没有如果。
“申先生,对同主事的死,我们只能抱以同情,但京察必须继续。”朱翊镠再次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。
“臣明白。”
“不利的舆论在所难免。”朱翊镠接着又道,“也不必刻意封锁堵截,倘若有人借机蓄意闹事,朕绝不轻饶。”
“臣知悉。”
“伴伴。”交代完申时行,朱翊镠又对冯保说道,“你派人安抚一下童家人,给他们送些慰问抚恤金,看他们还有什么困难和要求,尽量满足他们。”
“好,万岁爷,奴婢这就去。”
朱翊镠一摆手,冯保与申时行都离开了东暖阁。
在他们两个面前,尤其在优柔寡断的申时行面前,朱翊镠觉得有必要表现自己的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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