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常洛年纪还小。”王喜姐弱弱地回咕哝了一句。
“什么意思?”朱翊钧当即脸色一沉。
“现在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。”王喜姐只是轻轻地道。
“你也怪我是不是?”朱翊钧沉不住气敏感地吼道,“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离开我,走啊,你们都走好了。”
“你是我夫君,我要走早走了。我从来没有怪过你,只是刚才那样对待弱小无知的常洛,我看了心疼。虽然常洛并非我亲生,但我已经将他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了,能不能带走常洛?”
“不行。”朱翊钧恼怒地拒绝,“我偏要将常洛留在宫里,看他怎么办。明明是谋朝篡位了,却说得冠冕堂皇,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可这样利用常洛,你忍心吗?你也知道,今生今世我或许再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了。”说到此处,王喜姐不禁泫然而泣,恳求道,“为了我,到时候将常洛带去东番好吗?我求求你。”
“别说了,常洛一定要留在宫里,你喜欢孩子我可以再生。”朱翊钧心如铁地一摆手。
“……”王喜姐欲言又止,眼泪忍不住往下流。
“哭什么?又不是你亲生骨肉。政治本就这么残酷。瞧他们如何对我,我不过简单反击。我们现在一无所有,除了常洛,还有什么资本?如果你舍不得常洛,大可不必随我去东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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