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鲸。”
见张鲸哭得稀里哗啦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朱翊镠大喝一声。
“师父。”
“别,师父没有你这样的徒弟。”朱翊镠恼怒地一摆手。
“念在徒儿对师父一片衷心,这次又帮了师父的大忙,师父便饶过徒儿这次吧?”张鲸哀声恳求。
“滚!又没说惩罚你,是锻炼你帮助你提升,别不识好歹。数三声,倘若你依然哭哭啼啼,朕便决定让你随番王前往东番就藩,一,二,三。”
朱翊镠连喊三声,根本不给人思索与喘息的机会。
“师父不要。”张鲸立马停止哭泣。打死也不能跟随朱翊钧前去东番啊,那不等于是送肉上砧板吗?
“那你好好听朕说。”朱翊镠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,有心用“朕”代替“师父”,以给张鲸一定的压力。
张鲸表面上终于“老实”了,但实则心急如焚如坐针毡。
朱翊镠降低自己的音量,放缓自己的语速,心平气和地道:
“小鲸,师父承认这次你的确帮了师父的大忙,可你觉得自己的功劳应该在伴伴冯保之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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