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当着几个人的面他不好问,这会儿可以肆无忌惮地问了。
“伴伴说实话,你真不知南京织造局请银与实际造价相差甚远吗?”
“不瞒万岁爷,之前奴婢知道,可这次真不知道。”冯保坦诚地回答,“而且这次奴婢千叮万嘱,不要拿之前那一套来行事,南京织造局那边也答应了,奴婢以为他们就是真实的报价,所以奴婢才恳请亲自去南京督察,同时也要给提个醒儿:时代变了。”
“伴伴之前也从中贪墨了不少吧?”朱翊镠心平气和地笑问。
“这……”冯保尴尬地一笑,回道,“万岁爷,是得了一些好处,可最后的钱不都捐赠出去了吗?万岁爷也说了,对过去的事儿既往不咎。”
“朕又没说惩罚你,否则朕刚才就逼问你了。”朱翊镠道。
“多谢万岁爷!奴婢这次去南京一定彻查南京织造局,倘若没有听从奴婢的指示,依然我行我素,拿着从前那一套标准请银,奴婢一定追究相关负责人的责任,绝不姑息纵容。”
“好,朕相信你。”
“多谢万岁爷的信任!”
“不信任你,把你请回来二度担任大内总管作甚?哪些人可用,哪些人不可用,哪些人可委以重任,哪些人绝对不可委以重任,朕还分不清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