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下去,伴伴留下,朕有话想单独问你。”朱翊镠又吩咐道。
“奴婢遵旨。”
这样,冯保一人留下来,而其他三位径自离开。
刚一出东暖阁,王承勋便迫不及待地问田义:“田公公,我是不是闯祸了?刚才话太多。”
“哎!”田义深深叹了口气。他对冯保的性格太清楚不过了。然而申时行尚未走开,让他又如何评价?
况且,如果南京留都被裁撤,而朱翊镠又要重用他,那他不得回京?届时就要与冯保一起共事了。
见王承勋一副担忧的神情,申时行好心抚慰道:
“王守备,你也不要太担心,倘若放在以前,你或许真的闯大祸了,但如今我认为不一定。”
“首辅大人,不知此话何解?”王承勋忙虚心请教道。
“因为现在冯公公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冯公公了。”申时行回道。
“可下官还是没有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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