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吴兄说得对。”赵用贤也忙附和道,“马将军现在是台湾的灵魂,若你泄气了,让我们怎么办?又何去何从?”
“也不怕告诉二位,有时候我真想拍屁股走人一走了之。”
“知道马将军眼下很难又郁闷,可有什么办法?”吴中行幽幽言道,“有时候我在想到底值不值,然而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,我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一切后果与代价,再苦再难也要坚持。”
“你们二位也知道我压根不是一个怕苦怕难的人,我怕的是不信任。”
“我们当然知道,不然何以如此理解马将军眼下的处境?”吴中行道,“听说白天番王爷骂完马将军回去便骂王妃,王妃又委屈地哭了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赵用贤咳嗽两声,试图阻止吴中行提及王喜姐。
马栋一阵沉默,然后站起来,走到另一边,又点燃了一根吕宋烟。依然是他抽一半,风抽走一半。
“哎!”赵用贤对着吴中行叹气,“也不知道番王爷到底想干啥?要不什么都别管,将权力交出来就好了;要不别瞎指挥,这儿不满那儿不是,搞得人心涣散,都没有精神气儿,这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吴中行忽然朝赵用贤挤了挤眼,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,声若蚊蝇地道,“看,那是不是王妃?”
“好像是。”赵用贤咯噔一下,“她正朝我们这边走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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