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完马栋,骂王喜姐,接着又骂士兵、侍卫,再骂到朱翊镠,然后转一圈儿又骂回来……就这样循环往复。
以致于看守的侍卫都窃窃私语,说他是不是已经疯了。
毕竟同样的刺激让他受了两遍。
第一遍,是皇帝被废,好不容易掌权亲政,却被赶下了台。
第二遍,也就是眼下,虽然王爷没有被废,但还有多少话语权呢?在台湾还会有人听他的吗?
如此一来废与不废又有什么区别?
……
如同邱橓、吴中行他们一样,王喜姐昨晚也是一整晚没睡。
可她丝毫感觉不到困意。
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?这是摆在她面前的迫在眉睫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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