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说,南京织造局归内务府管吧,南京司礼监按理说当然也能管,可事实上又管不了,一切工作指示还得需要北京司礼监做主。
再比如:南京守备会议是南京权力最高机构,按理说只要南京境内的事都可以管,但事实也不是。
所以,朱翊镠也搞不明白南京那边的许多工作,到底有多少个衙门同时在管,但实际上又管不了,因为几乎所有的决定都需要北京这边。
在朱翊镠看来,南京作为留都的职能,其实早就该废除了。
“陛下,臣可以说实话吗?”王承勋道。
“废话,”朱翊镠没好气地道,“千里迢迢将你们召来京城,难不成还敢说假话欺骗朕?”
“陛下,据臣的了解,南京衙门与南京织造局的配合工作,可以一个词来形容,苦不堪言。”
“苦在哪里?”朱翊镠追问。
“首先,南京的织户与工匠们饱受南京织造局折磨之苦。”
“为什么说折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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