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申时行是聪明人,推得动,怕就怕推都推不动,还固执不化。
申时行回道:“陛下,臣无异议。”
原本,如果不是冯保突然出现,朱翊镠也没打算叫申时行来,当然不是觉得申时行无所作为。
而是觉得有些决策大可不必通过内阁商量来商量去,到最后还极有可能商量不出一个满意的结果。
就当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吧。
朱翊镠接着说道:“好,既然都无异议,那南京衙门的改革以及裁撤留都的问题,暂时就这样定下来。朕说下一件事,就是关于明年泰和元年南京织造局需要制作龙衣的事。”
冯保终于舒了口气,终于等到讨论这个问题,太不容易。
“这件事朕前些日子问过伴伴,但得到的答案并不满意。”朱翊镠直言不讳地道,“南京织造局请银一百万两用来制作衣服,朕非常反感。”
“……”冯保刚舒了一口气,听到这句话,他脸色陡然一变,敢情朱翊镠上次找他谈话将情绪压着吗?上次也没有说到了“反感”的地步啊?
“朕问你们,对南京织造局制作衣服的流程与工价了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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