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明白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第一件事要做好南京官员的京察工作,无论内臣还是外臣,与北京一样年底都要进行评估,届时不合格以及到了年纪需要回家养老的官员都得裁撤,待衙门与衙门里的官员都理清理顺,留都自然也就名存实亡该撤了。”
王承勋与田义都明白了,这是要通过裁汰官员与精简机构的方式,来达到最终裁撤留都的目的。
人都没了,衙门空了,自然就无所谓什么留都不留都了。
这样看来,只要狠一点,裁撤留都似乎,好像也没那么难。
“朕说得难听一点,抛开祖制,裁撤留都并不难,只要将人浮于事整天游手好闲的官员裁汰掉,留都南京自然而然就到了裁撤的时候。”
王承勋与田义都点头表示认同。
“不过朕还得提醒你们,改革要从不紧要的部门开始,像负有调兵之责的兵部,以及负责税收的户部,这些紧要的衙门一定要放到最后。”
“明白。”王承勋与田义异口同声。
“那这件事就这样定好了,不知你们还有何疑问?”朱翊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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