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地白了一眼:“废话,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一个样?”
“万岁爷,这怎么能一个样呢?”冯保弱弱地为自己辩白道,“只要万岁爷觉得行,奴婢双手赞成呀!可惜奴婢的眼光不及万岁爷万分之一……”
“这需要眼光吗?”朱翊镠抢断,“这是眼下的事实好不好?南京衙门以及衙门里的官员成为朝廷的负担,难道你们心里不认可?”
“可是万岁爷,将南京设为留都,是先皇的旨意……”
“朕就问能改不?”
“改当然是能改,不过……”
“既然知道是负担,还不过什么?好的祖制咱就继承,然后发扬光大;不好的就改呗?不就是如此简单吗?”
“……”冯保连续被抢断几次,整得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好在他与申时行都习惯了朱翊镠的风格,知道既然朱翊镠想到,那其实让他们说再多也没用。
乖乖等着改革就是。
可对王承勋与田义而言,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朱翊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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