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保鉴貌辨色,依然担心朱翊镠不让户部拨款,所以磨磨蹭蹭不走。
朱翊镠也看出来了冯保的心思,问道:“伴伴,南京司礼监掌印是谁?”
“田义。”冯保答道。
“哦。”朱翊镠一声讶然,虽然他上任后没见过田义,但田义的名头很大。
他记忆中有这么一号人物,田义号称是中国古代唯一一位死后被祭拜的太监,连康熙皇帝都亲自为他御批。
“万岁爷应该不认识田义吧?”冯保弱弱地问道。
“说不认得行,说认得也行。”朱翊镠模棱两可地回道。
“万岁爷,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田义是皇兄身边的得力太监,曾奉旨押发秦府永寿王府辅国中尉怀墉至凤阳,完成任务回京后便提拔他为南京司礼监掌印,还让他掌握监军大权,兼任南京副守备,对吗?”
“正是。”冯保佩服地道,“原来万岁爷对留都的官员亦有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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