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镠能感觉到冯保对他的一番心意,只是这个钱……如果手上现在有几个亿,花特么一百万倒也无所谓,关键张学颜不是哭穷了吗?
眼下拿不出来这些钱。
依张学颜之意,付了潮白河工程款的两百万,那南京织造局的一百万就无论如何掏不出来了。
“伴伴,这个衣服,能不能不做?”
“万岁爷,这哪儿行呢?”冯保脱口而出,“万岁爷穿得寒酸了,奴婢们这些办事儿的脸面往哪儿搁?待百年之后,让后世人比较起来,不得说奴婢这些人伺候万岁爷不周全吗?更有甚者,或许要戳奴婢的脊梁骨呢。”
刚才还只红着眼,这话一说完,冯保眼泪已经流下来了。
尽管朱翊镠知道冯保擅长这个,可也明白冯保的心与情。
“伴伴,不是朕反对,而是户部捉襟见肘,拿不出来钱了。”
朱翊镠这才将张学颜刚刚来过诉苦的事儿给冯保说了一遍。
并且还特意强调一点:张学颜绝非成心,实乃为国家前程着想。
然而冯保站在自己的角度,坚定而激动地说:“万岁爷,哪怕不修长城、不治理河道,给万岁爷定制服侍的钱也不能省,户部是怎么办事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