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有心问郑妙谨:
“问你一个问题哈,你说台湾男人多女人少该如何解决?”
“你是在请教吗?”郑妙谨嫣然一笑。
“嗯。”朱翊镠虚心地点头,“一个人的思维终究有限。”
郑妙谨却摇头:“我倒不觉得你思维有限,还是因为太仁慈。女人少就送女人过去嘛,你肯定又会说,女人从哪儿来呀?她们愿不愿意啊?”
“怎么感觉你像我肚中的蛔虫一样?”
“我说的对是不对呀?”郑妙谨脸上洋溢着几分得意之情。
“就算对吧。”
“看,你那不是仁慈是什么?天下之大,难道女人还不好找吗?就看你忍不忍心找罢了。教坊司里头有吧?青楼妓院里头有吧?贪官污吏家里头有吧?流民当中也有吧,抓一部分送过去,不就完了吗?在我看来是多么容易,瞧把你愁得,好像有多难,你觉得难只是不想逼迫那些女子罢了。”
“有时候是不是觉得我不太适合当皇帝?”朱翊镠笑问。
“也没有啊!”郑妙谨回道,“皇帝更需要远见卓识,更需要责任担当,那两样你都不缺,唯有多了些妇人之仁,如果再狠一点就完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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