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,”冯保心疼地道,”奴婢如今不是当初那个奴婢,两千两就已经咬牙了,再多奴婢就要卖家当,总不能与万岁爷一般多吧?”
“再加一千。”朱翊镠道。
“好吧。”冯保勉为其难,有点后悔刚才嘴快了,“那奴婢就捐三千。”
“嗯,记上。”
“既然冯公公捐三千,那臣也捐三千吧。”申时行道。
“好,伴伴记上。”
“臣捐两千五。”王锡爵道。
“臣两千。”张学颜道。
“……”
这样纷纷捐赠,也没人敢说不。而且还必须依照自己的职位来。捐多了不合适,捐少了也不合适。
“冯公公,我的一百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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