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飞?他不是被抓了,还在大牢里关着吗?听说马上就要砍头了。难不成他越狱逃出去了?”
“正是,石飞越狱成功,然后偷走丰汇源的私人账簿,以致孙老板被钦差大臣抓走逼问,不得已全部招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只要石飞出手,肯定跑不了。石飞这小子可真有能耐,偷东西在行,居然还能越狱,越狱成功后还能将何知府扳倒。”
“你以为石飞真能成功越狱呢?咱听说是张通判故意放走的,然后指使他去偷丰汇源的账簿。”
“张通判不是何知府的心腹吗?跟屁虫似的,怎会反水害何知府呢?肯定是平时捞的油水太少了。”
“恐怕不会是那么简单,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,不知道自己吃肉得给下面的人汤喝的道理吗?”
“也是,倘若何知府真的亏待了张通判,就不会在千户所干起来,听说发疯似的咬掉张通判一只耳朵,可见何知府对张通判得有多恨。”
“这样一闹腾,你们知道最着急上火的是哪些人吗?”
“当然是当官儿的啊,人人自危。”
“不,最着急上火的是那些富商巨贾们,尤其贿赂过何知府的那些商贾。你们没有听说孙老板虽然被抓,但很快又被钦差大臣放回家了吗?”
“知道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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