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高兴也只能是暗自高兴。
朱翊镠琢磨着,这时候是不是该学学刘皇叔收揽人心?
尽管没有刘禅可摔,但表面功夫还是有必要做一做嘛。
讨厌武清侯李伟与驸马都尉许从诚是一回事儿。但怎么说那两个现世宝已经死了,一个是自己外公,一个是自己嫡亲姑父,实在是太亲了。
李太后也说了,死者为大嘛。
加上那两个人的死……反正朱翊镠打死都不承认与他有半毛钱关系。
可让别人怎么看呢?
早知道经筵上就该祭出冯保,让冯保当众责问许从诚,这样他就可以看热闹与这件事儿摆脱关系了。
当时确实这样想过,只是祭出冯保哪有他自己出面强?
冯保威力有限,许从诚的脸皮又像万里长城一样厚,被冯保挤兑两句,于许从诚而言不痛不痒,当场与冯保翻脸都有可能,搞不好还会节外生枝,这个冤大头还是他自己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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