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这当儿,狱卒买了几件卤菜,又打了一壶酒进来,随意摆在地上,张金河让田飞将就着先吃,然后再说。
好不容易逮着这样一次机会,田飞当然不客气,像恶鬼似的狼吞虎咽,也空不出嘴来说话,不消片刻,卤菜便被吃光了,酒也被喝得一滴不剩。
张金河让狱卒出去外头候着。
田飞几杯酒下肚,平常素日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,他一抹嘴,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头,肆无忌惮地指着张金河。
“大人,兔子是狗赶出来的,话是酒赶出来的,你这位衙门里的大贵人,为何要了解我的案子认识我?又为何进大牢里来请我喝酒?该不是明天就要取我的性命割我的头吧?”
“要取你性命割你头,还用我亲自进来大牢送你一程吗?”
“也是,那大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咱也不跟你卖关子了,实话跟你说吧,今日来是要找你为我做一件事,准确地说也不是为我。”
“我就说嘛,大人怎会这么好?大人想找我做什么事?”
“就不知你敢不敢?”
“我敢不敢,得看大人能开出什么样的条件,有多大的诱惑力,就我这个将死之人,还有什么敢不敢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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