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张允修听完,仿佛还是没有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。
“老爷能不能再解释清楚一点?”游七央道。平时感觉自己蛮聪明的,今儿个脑子好像蒙了一层猪油,越琢磨反而越觉得云山雾罩不明所以。
经过一番咀嚼后,冯保感觉可以代替张居正回答了。
他说:“万岁爷的意思是不必理会外界的人,不要以为总有人盯着我们,以致于我们自己将自己约束住了,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,或许外界的人并没有关注我们,只是我们以为他们在关注我们。我这样解释,张先生觉得行吗?”
张居正微微一笑。
“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呢?”张允修依然还在纠结这个。
“拿你爹来说,什么都不用做,或者说,不用刻意去做什么,顺心随意,安安心心住在这里就完事儿了。”
“外头的人呢?”
“不必理会他们呀!”冯保回道,“管他们在外头怎么溜达呢,难不成还敢私闯民宅扰乱我们的生活吗?万岁爷想必是想告诉我们太在意了,反而会让我们自己觉得束手束脚,用你爹的话就是这样会失去自己。”
张居正接过冯保的话:“身份地位不能说不重要,可有时候会成为一种束缚禁锢我们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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