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着的许家人,除许显纯,其他全部头伏于地,几近趴在地上。
“伴伴,”朱翊镠平静地道,“他还只是个孩子,不到七岁呢,懂什么?与他发什么脾气?别吓着他了。”
“万岁爷,子之过,父母罪,谁知道是不是他父母教的?”冯保目光无比犀利地扫了一圈儿跪着的人。
“陛下恕罪!”
“陛下恕罪!”
还是刚那妇女连连磕头求饶,一边磕头一边说:“夫君过世得早,孩子缺乏父教,所以自小方头不劣,喜欢打架斗殴,不知天高地厚,今日忤逆陛下,恳请陛下开恩从轻发落。”
“朕没说惩罚他。”朱翊镠道。
“多谢陛下宽宏大量!”
“不过,既然孩子缺乏父教,又是如此方头不劣,朕身为他的表叔,也有督导之责,今日便将他带走,而后请老师教育管束,不知意下如何?”
“……”妇女终于抬头却满眼惊惧,脸色惨白如同死灰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