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熊孩子一看就缺乏教养。”冯保没好气地道,“依奴婢之见,将他阉了,看他还嚣张不?”
朱翊镠摇了摇头,笑道:“阉了就不嚣张吗?伴伴以为是阉公鸡,阉了就不好斗了吗?”
公鸡阉了,的确会变老实。
可人……还是算了吧,前有王振,后有魏忠贤。
见朱翊镠笑,冯保一激灵,还以为是笑他的呢,忙道:“万岁爷,奴婢现在还不老实吗?”
“没说伴伴你,不要敏感。”
“奴婢不敏感,要是敏感就不会提阉这个字了。”冯保喃喃地道,“年轻时或许忌讳别人说奴婢太监,总感觉低人一等被人瞧不起似的,可现在谁不知道奴婢是什么样人?”
“伴伴现在可真大彻大悟啊!”
“奴婢说过,若真能称得上是大彻大悟,那也是万岁爷之功。”
“看来许家对朕还真有几分怨恨,不然才六岁半的许显纯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,指定是平时听多了,才不由自主地说出来。”朱翊镠忽然切换。
“是啊,不过万岁爷这一趟祭奠可真是值得。”冯保诡谲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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