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帮闲人”犹如寄生虫般,蚕食着朝廷,只是没有皇帝敢动手。
如今朱翊镠敢,让他借大经筵的机会点点,他当然义不容辞。
至于是否会引火烧身,引发这“一帮闲人”的怨恨,他倒是不担心,毕竟朱翊镠早就放出信号,相信在座没几个人会将责任归结到他的头上。
况且进讲官所进讲的内容,也不是自己想讲什么就讲什么,每次进讲的内容事先都要经过内阁审核通过。
“老驸马都尉,也就是朕的姑父,你说自己是个闲人吗?”
朱翊镠忽然点名问许从诚。
让文华殿的气氛再次降至冰点,今天这顿经筵不好“吃”啊!
许从诚心里可不爽了,这么多人为什么单独要点他的名?瞧他一副老骨头好欺负是吗?居然还让自己评价自己到底是不是闲人一个?
这个侄子也忒不懂事儿了吧?
反正都知道他脸皮厚,许从诚也不客气,掷地有声地回道:“每年春秋两次郊禋,都是我代陛下主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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