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朕可得郑重提醒你,第一,不要私吞,这是国家的财产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第二,这件事不急,先捋清楚,哪些一定得朝廷接收,哪些可以缓缓,不要激起两家人的愤怒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陈炬听了,在旁弱弱地提醒道:“万岁爷,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议论,说万岁爷薄情寡义?”
“怎么薄情寡义了?”冯保立马儿接道,“人死了,按照规矩,不就得废除爵位吗?又非世袭。”
“伴伴,有没有规矩,在朕这里,都没有世袭的爵位。”
“对,就该这样,只管一代。”冯保附和道,“不然,一个爵位,不仅让他本人吃一辈子,还要让子孙后代接着吃,不吃穷国家都不撒手了,这怎么行?万岁爷,奴婢这样理解没错吧?”
“嗯。”朱翊镠欣慰地点点头,“朕记得伴伴之前好像也想要一个爵位呢。”
“万岁爷,那是奴婢之前被名利蒙蔽双眼,现在给奴婢都不要。”冯保一本正经地道,“奴婢现在已经看透了,名利哪有多重要?看张先生,若非万岁爷,取得再大名利,不也是被踩到尘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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