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放个屁,你从命什么?”王象乾心里纳闷儿。
第二天终于没有饭局了,却请他看戏。原来何希周把“通通气”听成了“看看戏”,回去马上找人搭戏台,请戏班,亲自选戏,将衙门变成了戏院。
王象乾哭笑不得,看戏途中起身先自撤了,只给何希周留下一便笺,上头写着:钦差放个屁,您却唱大戏,奉劝何知府,拍马须仔细。
第三天,也就是唱大戏的第二天,王象乾感觉受不了。体验也体验完了,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。
于是,当着何希周的面说道:“多谢何知府这些天的盛情款待,假若何知府查案也有这么上心,案子恐怕早就有些眉目了吧?”
这话一出,何希周立马冷了脸,这不是故意气他吗?既然话不投机不识时务,那干脆不搭腔。本来今天又准备有饭局,他也不开口了。
王象乾带着朱八戒起身告辞。
何希周又假惺惺地挽留。
“钦差大人,您看都快午时了,若不嫌弃,今日便在衙中膳房吃顿便饭吧?”
“好,那就再叨扰一顿,反正已经蹭饭好多天,也不在乎今天这一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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