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不敢?”
“不是不敢,只是熊知府怎么说也是朝廷四品官员,咱不能因为要帮助张佳胤从而为万岁爷分忧,就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啊!”
“实话告诉你,熊清该死。”冯保将熊清贿赂张四维卖官鬻爵一事告知,还煽风点火道,“本来张静修孩子丢失一案毫无头绪,万岁爷早就看不下去了,已经在物色保定府新任知府的人选。”
“可冯公公,如果熊清真违反了大明律法,不是应该将他绳之以法吗?”张大寿依然疑虑重重地道。
“你脑子怎么没转过弯呢?将熊清揪出来容易,可因为贿赂将他揪出来,不是连同张四维也一道揪出来了吗?张四维父亲刚过世不久,万岁爷预测张四维也活不过两年,不想连累张四维,可熊清这人又留不得,明白吗?”
“卑职是想着,可以先将熊清罢黜削职为民,然后卑职再下手……”
“滚!”冯保没好气地白了一眼,“削职为民不需要了理由吗?再说了,将熊清削职为民了还用你作甚?没出息的玩意儿,本好心想帮你一把,算了,就当我没来,什么都没说。”
说着冯保起身又要走。
“别介,冯公公,万事好商量嘛,坐坐坐。”张大寿再次拉冯保坐下。
“别他娘的磨磨唧唧,敢做就给个痛快话,不敢做就拉倒。”
“冯公公,倘若做了,万岁爷对卑职的印象就能稍微好转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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