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此话怎讲?”
“陛下,想本朝自开国以来已历经两百多年,许多起初看似不错的制度,如今都已成为羁縻本朝发展,乃至摧毁本朝发展的毒药,不改不行啊!”
宋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,一边说还一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。
朱翊镠真不习惯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爷爷的人在他面前哭泣。
“宋老,别激动,慢慢说。”
“请陛下原谅老臣的失态,可老臣情之所至实在忍不住啊!本朝土地兼并已越来越严重了,贫苦百姓的日子越过越苦,只有重新分配国家田地,才能给他们最大的希望。大兴县改革已启动,老臣还想着主动请缨负责此事呢。”
“宋老有心。”
“陛下,老臣是激动,是高兴,是开心,总算盼来了一位大明主。”
“诶,宋老,这话有点儿过了吧。”朱翊镠刻意提醒道。
“陛下,可老臣觉得一点都不过,在此之前,试问有哪位君主这样想过?更遑论付出实际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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