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发现张大寿的面部表情极其狰狞不正常,非但没有半分惊讶,还听张大寿叹道:“可惜,可惜。”
“张大公公,可惜什么?”董师爷隐隐之中似乎已经预感到了。
“好好的一个人,骑马摔死了,当然可惜。”张大寿咂摸着嘴道。
“东翁不是摔死的,看,他嘴里吐有白沫。”董师爷见熊清嘴里流出白沫,便鼓起勇气道,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是有人下毒,要置他于死地。”
“哦,你现在想明白了?”张大寿平静地望着董师爷。
“莫非下毒的人就是张大公公你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张大寿道,“但不管是与不是,他都已经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哼,他贪污受贿,又贿赂权门,担任保定府知府期间,吃空饷,伸手茶马榷场交易洗黑钱,诸多罪行压身,死是他唯一的归宿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,也不能由张大公公代劳,况且还用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。”董师爷据理力争道。
“怎么?你还想为他讨公道不成?实话告诉你,京城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人要他的命,你以为他能逃过此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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