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人又迅速回到东暖阁。
朱翊镠正在低头沉思。
见冯保进来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伴伴,张四维的儿子现身居何职?”
“回万岁爷,张四维长子张泰征是万历八年的进士,也就是与张先生长子张敬修、三子张懋修同科进士,如今正供职于翰林院。而次子张甲征刚中进士不久,好像还在工部观政。不知万岁爷为何突然问及这个?”
“纸包不住火,既然熊清已死,虽然咱不希望揪出张四维来,可难免会被其他人深扒乃至放大。”
“哦,那是。”冯保点头。
“所以,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让张四维的哪个儿子回老家一趟,最好让他家将贿赂交上来,反正他家也不缺嘛,然后让张四维写一份自求处分的奏疏,但朕不会公开,此举只是为了防止有人大做文章,届时咱不会被动。伴伴明白朕的意思吗?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“朕说过不会追究张四维的责任。”朱翊镠再次强调这个观点。
他觉得当初提拔申时行、逼走张四维,对张四维有点愧疚是一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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