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何希周笃定地摇了摇头,继而喃喃地道,“说来也很奇怪哈,那帮人神出鬼没,放箭杀了六名锦衣卫后,便像仿佛突然从人间消失了。”
“大人有没有觉得,很像保定府抢走张静修孩子的那帮人?”
“对对对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何希周眉飞色舞地道。
“是咱们没有尽力吗?”
“咱们当然尽力,只是查不出来。”何希周心领神会地回答。
“就是嘛,咱们查不出来,那个王象乾来了,就能查出来吗?”张金河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夷然不屑的口吻。
“可咱终究是归德府知府、通判,你说皇上届时会不会兴师问罪?”
“其实,这也不怪咱们,我想谁来查最后都一样。如果皇上一定要怪罪,咱有什么办法?无非受处罚呗,最坏革职回家,总比死在归德府强吧。”
张金河的态度一如既往明确,仿佛始终坚信: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哪怕强龙指的是皇上。
有些人就是得罪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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