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能比吧。”
“张公公,这不是比,我只是想提醒你,皇上励精图治改革,触犯了许多人的利益,那些人明着不敢对付皇上,但在暗中,总会有人想毁掉皇上喜欢的东西,我们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哎,倒也是,但真搞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。”张大寿喃喃地道,“就像张静修的孩子被抢,那些人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?只为恶心一下万岁爷吗?这下好了吧?保定府难过了吧?”
胡诚本不想与张大寿东扯西拉,但毕竟人家是司礼监秉笔,更不想与他谈及《本草纲目》,所以就张静修孩子被抢以及有关保定府的事儿,闲扯几句多坐了会儿。
胡诚问:“保定府怎么难过了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?万岁爷任命南京兵部尚书张佳胤为北直隶总督,将总督署驻地设在保定,要对保定府开刀呢。”
“开什么刀?”胡诚问。对政治他不感兴趣,只为转移张大寿的注意力。
“当然是改革呗,万岁爷誓要将保定府像耕田一样耕犁一遍。”
张大寿说得挺带劲。
可胡诚不想听,只得起身道:“张公公,咱还是赶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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