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王阁老请稍等,关于令郎前往江陵城的事,朕需要与你单独谈谈。”
议完保定府改革的事后,几位阁臣正要离去,朱翊镠叫住了王锡爵。
王锡爵只得留下。
待其他人都离去,朱翊镠问道:“王阁老心里头不恨朕吧?”
“子衡幸得陛下青睐倚重,那是他的福气,臣心里高兴着,何恨之有?”王锡爵忙回答说。
“这可是心里话?”朱翊镠笑了笑。
“臣岂敢欺君?”王锡爵昂首挺胸,好像可以拿性命作担保似的。
“如此,朕也就放心了,那不知王阁老夫人呢?”朱翊镠又问。
“妇道人家,陛下不必在意,其实只要子衡自己愿意,臣无话可说。”
“哎!朕也是难啊!”朱翊镠感慨万千地道,“静修夫妇进京原本想抱着儿子给朕看,可谁知遇到这种事儿。由于封城找孩子导致保定那边怨声载道,还爆发几处民众暴乱,静修夫妇觉得对不起朕对不起朝廷,于是回江陵了。可朕知道他们心里头痛着呢,所以担心静修无心打理朱氏集团,想来想去,能协助静修又让朕放心的唯有令郎。”
“陛下,让子衡去锻炼锻炼,臣是赞成的。”王锡爵确定地道,“子衡他自己也愿意,只是担心从未做过生意,又无管理经验,怕不能胜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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