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文林被处决之前,在宛平县县衙门口蹲了三天三夜,只为等县令,也就是驸马严永凡出来。”
王安不紧不慢地道:“结果等是等出来了,可人家驸马只是出来走走,黄文林等不及便冲上去,捅了驸马两刀,幸好驸马衣服穿得厚,又不中要害,否则驸马这时候人已经死了。”
“不过这个黄文林蹲守县衙之前,可是来过凤临阁的哦。”
说到这儿,王安停下,但脸上笑意依旧地望着李大龙。
“王公公,每天凤临阁的宾客多,来来往往的,我如何记得是哪个?”
“李老板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哦,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来嘛,怎么说凤临阁的李老板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。”
“王公公可否直言?”
“好哇,我倒是很想直言,就怕李老板做不到,我问你认不认识黄文林,李老板却说不认识,怎么个直言法?”
“认识如何?不认识又如何?”
“这么说就是认识喽?黄文林为什么要蹲守在县衙前行刺驸马?”
“他脑子有病。”李大龙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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