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可惜死了人,终究遗憾啊!”严永凡感慨地道,“既然我宛平县发生了这种事儿,想必其他地方肯定也有,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丧命呢。”
“我看驸马爷爷不必忧虑!”史善言劝道,“有人为改革牺牲在所难免,死的人毕竟微乎其微,比起国家的长治久安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“这两天县令大人最好不要出去,以免遇到那些不讲道理的刁民,他们将怨气发泄到县令大人头上。”黄浩然刻意提醒道,“普通老百姓还好说,不过失去区区几个假铜板,可有些以铸币为生的黑心商,陛下这道圣旨等于是断了他们的财路,这时候对揭露此情的县令大人指定恨之入骨。”
“切,以为我怕他们啊?”严永凡不以为意地一撇嘴。
“卑职当然知道县令大人不怕,但好汉不吃眼前亏,不必与那帮人计较,何必非得招惹他们呢?”
“黄浩然言之有理。”史善言也忙附和道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驸马爷还是安心在衙门里写条陈吧。”
接着,又补充道:“再过两个月公主就生了,你可不能出事儿。呸呸呸,我这乌鸦嘴,驸马爷能出什么事儿?”
想到公主快要生了,严永凡立马儿平静下来,点头喃喃地道:“好吧,为了公主与孩子,我听你们的。惹不起,我躲,总行吧?不去招他们。”
“那卑职先行告退!”黄浩然这才转身离去。
史善言对严永凡感慨地道:“陛下杀伐果断,行动如此迅速,难免会让人猝不及防而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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