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臣一定竭尽全力,不负陛下之厚望。”王遴铿锵有力地回道。他本不善言谈,是偏冷的一个人,但与朱翊镠说话,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“天下的官员若都像你们一样,朕可高枕无忧啊!”朱翊镠感慨一声,然后将御案上的一封密信递给申时行,“来,你们先看看这个。”
这封密信是张四维的儿子张泰征从真定府写来的,信中揭露真定府知府钱永良贪污受贿的行径。
申时行看完,转手递给王遴。
待得王遴看完,朱翊镠说道:“四品知府的官儿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怎么说也是司牧一方,一旦钻到钱眼里去了,为祸不小。”
“这个钱知府行为不端,去年年底京察的时候,居然没有被裁汰下来吗?”申时行诧异地道。
“由此可见,地方官员的京察有很大水分。”朱翊镠道,“不像京官,由吏部与都察院双重监督,加上又在朕的眼皮子底下,可地方官员,尤其是司牧一方的父母官儿,如何保证京察对他们评估的客观与公正?难。”
“那对这个钱知府……”
“让都察院立即派御史前往调查,没收其贪污受贿所得,然后将钱永良押解进京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申时行嘴上回答,但心想这个钱永良当初坑了李得时一把,看吧迟早是要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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