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规陋习,早就该改了。”朱翊镠感叹地道,“再不改,我大明就要被那些蠹虫啃噬亡了。朕有一个想法,不知申先生与王尚书是否同意?”
每当这个时候,申时行都会想,同意不同意似乎都不影响陛下的决定吧。
“俸禄逐步减少,而朕的目标是在两年之内完全切断,想必许多王侯勋戚心里有怨言,所以朕想将他们全都召集到京城来一趟,亲口将精神指示说与他们听。两位卿家意下如何?”
“陛下要召集所有的王侯勋戚吗?”
“对,但一批一批来,比如首先是皇室宗亲,然后勋戚贵族,诸如此类,也不需要所有人,只需派代表来。”
“哦,臣无异议。”申时行道。
“臣附议。”王遴道。
“那这件事申先生尽快做好安排,泰和元年,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,朕与他们都要见一见,好好聊一聊啊。”
“陛下用心了!”申时行与王遴异口同声,也是发自肺腑之言。
“朕还想过,王侯勋戚每一个家族中应该都有一两个杰出的人才,比如郑恭王以及世子,像这样的人,朝廷该用还得用,反正朕已经放开了对王侯勋戚的诸多限制,两位爱卿以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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