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镠也确实没有还嘴。当然不是怕,只是不愿意与那些官员争辩,可也没有准备三缄其口。
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。欺负到他头上,他不可能忍。能够忍一时,只是觉得时机尚不成熟。
二十几名官员堵在膳厅门口处,朱翊镠说重开两桌让他们坐下来,他们没有一个愿意,且极其不屑。
朱翊镠也不勉强。
待得他们骂够了,也或许是因为朱翊镠的不争辩,让他们感觉没意思,所以不得不停下来。
“都骂完了?”朱翊镠这才开口,语气平和,脸上还挂着两分笑意。
“潞王爷无话可说吧?”
“今晚我并没有邀请你们,你们却不请自来,还一上来就骂人,你们好歹也是读书人,难道不知礼仪?”
“可据我们所知,今晚是他们请潞王爷,而不是潞王爷请客。”
“先不说谁请谁,你们这样闯进来就没有人觉得是一种极大的冒犯吗?”朱翊镠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,带有两分责备的口吻问道。
“潞王爷挟持陛下犯上作乱,这才叫极大的冒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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