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万历皇帝,王皇后倒是听得很认真。她没有万历皇帝那般愤怒。
“这个问题我想过许多遍,也反复与张先生探讨过,并已经征得娘与母后的同意,如果皇兄不想被关进凤阳高墙度过余生,那就封你为番王就藩东番——这便是摆在皇兄面前的两条路,希望皇兄与皇后慎重考虑。”
“就藩东番?”王皇后喃喃地道,“东番是哪里?”
朱翊镠道:“皇兄知道。”
王皇后将女目光投向万历皇帝。
却听万历皇帝态度坚决地说道: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。”
朱翊镠这时候也不想多说,不紧不慢地道:“皇兄可以考虑半天,我没有时间陪你,准备登基当皇帝了,事情太多太多。待傍晚时分我再来问你。反正路只有这两条。”
说完朱翊镠便带着郑妙谨出去了。
刚一出来,郑妙谨便问道:“你说他会答应吗?”
“只要皇兄不想死,大概会答应,毕竟也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,我与张先生都认为这是皇兄最好的归途。在东番既远离我们,又给他很大的施展空间。虽然由帝变为王,皇兄一时感觉委屈,不免会难以接受,但事已成定局,人总得学会向现实低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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