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镠儿真的能够说服钧儿,那这件事也可以算是完美收关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!”李太后微微颔首,只是一想到东番,她又情不自禁地伤感起来,坦诚地道,“姐姐,即便镠儿说服了钧儿,这件事终究也还是差强人意,东番距离里京城如此遥远,往后与钧儿何日能见?岂不等于阴阳相隔?”
说着说着,李太后竟无法割舍这份母子情,难以自已潸然落泪。
“妹妹不要伤心,虽然差强人意,但其实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,不是吗?总比让他们兄弟两个兵戎相见强吧?”陈太后又抚慰着说道。
“那是。”李太后点头承认,“我最担心他们兄弟两个反目成仇自相残杀,能够和平解决当然是最好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明日旨意颁发,天下人会怎么看?”陈太后又担忧地道。
“这个我倒不是很担心。最近这一年多时间里,外界对镠儿的形象已大为改观,不再以为他是一个浑浑噩噩嚣张跋扈的皇室子弟了。这次我去江陵城,那边的人,无论是官还是民,都将他当作神仙一样看待,着实让我欣慰,我这个做娘的脸上也有光不是?”说起这个,李太后终于破涕为笑了。
就在两宫太后说着体己话时,申时行与几位阁臣也在内阁焦急地等待,如此关头他们都没有回家。
像两宫太后一样,他们也随时关注朱翊镠在凤临阁的动向,同样是暗中派出了一队人马。
司礼监掌印张鲸更是如此,他派出东厂的番役最早潜伏在凤临阁附近,只要一有动静就冲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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