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都是政治先锋,只要谈及政治,指定有说不完的话。
“泰和元年了,泰和元年了呀……”张居正感慨地道,“没想到当初我们不敢触碰的问题,陛下有板有眼地开始了,这真是我大明之福啊!”
“张先生,不一样。”冯保接道,“咱无论当初地位有多高手中有多大权,终究只是为朱家服务的下人,倘若改革硬碰,一旦失败,后果不堪设想。想张先生力挽狂澜,改革成就有目共睹,最后还不是被抄家清算?若非万岁爷,张先生及家人的命运不敢想象。”
“是啊!”每每想起被抄家清算、几个儿子全被流放的事,张居正也是不寒而栗,但同时对朱翊镠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,“多亏陛下有先见之明,否则后果怕真如陛下预言的那样惨。”
“张先生现在日子好过喽!”冯保忽然带着两分嫉妒之情,“几个儿子个个有出息,又没人敢打扰你。”
张居正与冯保相识那么久,放个屁都能闻出冯保吃的啥子来,当然能听出此刻冯保话里有话。
故笑了笑,直截了当地问:“冯公公担心自己将来的日子不好过?”
“当然,能不担心吗?”冯保一脸的忧虑,“得罪的人本来就多,去年去南京又得罪一大批,京察中全被裁汰……”
继而将奉旨收受贿赂一节说了。
张居正听完不禁摇头而笑,“陛下行事就是让人猝防不及啊!”
“最惨的人是我。”冯保又嘀咕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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